结果酝酿好的话还是没有写来,写着写着就忘了到底要说些什么。那么就写到这里吧。看来今天晚上我又得靠阿普唑仑才能睡着了。我想对我来说,你跟这药一样让人成瘾。
“这是柏小的信。写给……是她们两个往来的信件之一……”
自然的姿态,可我总觉得没有装饰的你仍旧不是真实的你。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伪装,只是一想到要在你面前暴满是缺的自己,我就到害怕。我害怕你厌恶真实的我。然而最近,我发现你也开始化妆了。你告诉我,你本不想取悦任何人,所以目睹你化过妆的脸,我到不可思议。我必须坦白这不可思议中暗藏着窃喜。你不喜人家把话说得太直白,我也就在这里下不表吧。
“这到底是……”当心手汗污染信件,大致过目后我便将那两页纸原样儿装回了收纳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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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微笑,“可怎么看都不像是放了很多年的纸。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二十年前。”我没有因她脱而的话到讶异。反倒是被困在上一句模棱两可的答复里。“但这确实是imitation。”她又代,好似无奈且略歉意地笑了笑,“这是我写的,我拿不到真的,所以据对它的印象复制了一张。像这样的假货还有不少。老师您相信吗?字迹虽然自我手,但我只是个仿造者,里面的内容依然是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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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知你这不喜把话说得直白的个是于你所谓的文学上的蓄,还是习惯了逃避呢?我这么看你,你会生气吧。你说不会生我的气,但我依然认为你会在暗地里生气。你完全可以让我知你的确在生气,就像我希望你能知无不言,我们两个之间本不需要虚伪的客气。老实说,有时候我真想故意惹你生气,我也真的这么了。想看看你会不会因为生气而同我绝。我始终认为你绝不是一个温吞的人,你选择暂时逃避的理由,只是还没有想好如何理生活里那些七八糟的事,不是吗?其实,你向我撒气也没关系,我也不会对你生气。你沉默着反而让我焦躁,那比单纯的生气要难熬。有时遇着你几乎什么也不想说,我就想你是不是也正忍受这焦躁的折磨呢?这实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有的情都是不可控的。每当我觉得它会像冰块一样慢慢化掉的时候,你那听起来有些冷酷的语气又会使它凝固起来,让我觉好像是把冰握起来摁在了左边的房上,冷意像一针似的逐个儿刺去。这非常不好受,但我不希望这觉彻底溜走。一想到它终有一天会消失不见,就仿佛梦见你真的跟我绝一样。我受不了它。但也不该怪你,说到底是我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