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殿下的刀。
泉在姬路城的天守中平静地说着,一如从前。这时的泉上只有雨,脸上的疤痕也淡去了许多。
可即便要忤逆殿下,我也不能亲目睹自己心的人去敌国送死。
已来不及后退了,泉甩开了我的双手,蓦地搂住我的躯。她的双臂牢牢箍着我的上肢,贴着我的护心甲无比。泉将我推倒在地上,天守内侧的墙就立于我后。由此我便没有整个倒下去,而是背靠着墙面、径直坐在了榻榻米上。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这段时日那须朝云正好不在城中,他先前在明石修了座新城,到今年季终于完工,朝云和她的妻室如今都搬到明石暂住了。夜后的天守上层不会留有闲杂人等,但如果我在阁上大声喊叫,或是有侍女注意到上面的动静,便会有守夜的侍者跑到上层查看,对我动的泉肯定要被武士们五大绑丢地牢,直到返回姬路的朝云下令将她的脑袋砍下来。
我不会杀死泉,她也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但我其实未曾想过若是像现下这般被她迫时自己又会如何作为。我只知呵斥与谩骂本是无济于事,她已孤注一掷地压在我上,将我的两手举过,而后仅用一只手就把我的双腕固定在墙上。泉的另一手正抓着我的领,将和服衣领从中间整个拽开,连我贴穿着的肌襦袢[ 肌襦袢:贴穿的里衣(内衣),只有上半的分。]也被她拉了下来。
泉,你非要到如此
泉住了我的嘴,没让我讲后半句话。裹在前的布料被扯掉了,从开的是挂着细密汗珠的双。被泉行侵犯着,我的肢上已遍布冷汗,脑中全然没浮上期待着的兴奋觉。我咬着牙齿,但她还是用手着我的腮骨,又猛力起我的嘴迫使牙齿敞开一条。借助那空隙,泉把我中翻搅,右手则是鲁地起我的房,即使被如此对待,我依然没有向泉的咬去,但本能的泪已夺眶而,这是在松本城被阿照迫时不曾有过的反应。
阿照在那时对我怀有的谎言信以为真,但她仍会与我合。她顾虑着我里那个永远都不会存在的胎儿,所以每次只抚我的房与外,不会到最。可当时的我仅仅是与阿照接吻下便会濡了。
此刻压在我上的泉也像个贪婪的恶鬼,她着我中的唾,我的尖被她搓到又又痛,惶惶不安的脯在泉宽大的掌下剧烈起伏着。我静默地着泪,嘴也不再挣扎了,我唯一能的事仅有等待她到心满意足。
舐多时后,泉的从我中退了,她的手也向下移去,齿又啃上了我的房。她单手扯开了我的腰带,再沿着衣的开合将我穿着的留袖拉开。终于,她的手指攀上了我的阜,泉的中指轻车熟路地挤了中的沟壑,之后她就要将我占了吧。我与泉过很多回,被她手指至绝的次数更是难以数清。然而现下我却死死夹着她的胳膊,经受着激烈刺激的陷了短暂的麻痹,暴在冷气中的仍在瑟瑟缩缩。
泉用两指将我的用力掰开了,我知一切反抗都失去了意义。她双目圆睁,被咬着的角失去了血,但泉的半张脸都积满了血气,她就如同横冲直撞的狂般若。凭她的力气,莫说是暴我,恐怕她现下只单手就能拧断我的脖颈。
掩藏在中的甬和没被温柔对待的一样涩,泉甚至无暇在我的逗留片刻,她直接将长的中指指尖了,毫不掩饰的贪已同洪一般势不可挡。泉的手指行开了我的,我的泪近乎涸了,仅剩早已放弃挣扎的嘴吐着仿若遗言的低语:
随你怎么好了,我不会杀你的,也不会怨恨你。
手指已抻了一半,我的内始终在抗拒着异的侵。这时泉却忽然停了下来,禁锢着我双臂的她的手掌松开了一些,我的胳膊就此从墙上了下来,似枯萎的枝条般胡垂在榻榻米上。我浑发着冷汗,上还沾着被泉啃咬后留下的唾,夜风拂过我近乎赤的躯,我便俯在泉的耳边颤颤巍巍地说着:
但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泉,不要待在我边了。
寒气侵,我接近呢喃的语调也带上了几分凄怆。可这当一令恶鬼彻底取回了理智,泉将即将我的手指了来,她跪在榻榻米上,赤红的鬼煞之气从她脸上退却了,大颗泪珠也推开她低垂的睫顺势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