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个离开的大好机会,如果错过,后面不知还有没有。
江沫正要问清楚,陆景以吻封缄,“嘘,它来了,噤声。”
凄厉的惨叫声后,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陆景和她说,监狱里的狱警们,每到晚上九就会聚在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这是整个监狱防守最松散的时候,连巡逻警卫也不在,如果想去找路,这是最合适的时间,但在十一前必须回来,那是狱警们苏醒的时候,如果被发现人不在,那将会受到狱警的特别关照。
江沫躺着一动不动,陆景从背后拥住她,哪怕怪从她的牢房前经过,也一都不避讳。
夜幕降临,场上全是放风消的犯人,今天来的玩家们也在,这是一天中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只有几个看守大门的狱警。江沫就看到光和黄他们一行在偷偷摸摸地研究墙,看有没有可以钻空的地方。
话音刚落,江沫就听到了沉重拖沓的脚步声。
江沫回忆了下监狱的规章制度,晚上9-10必须躺在床上,但十之后如何却没说,这是钻了规则的空。
陆景替她整理被风的发,“有些事我不便明说,慢慢看吧,今晚可能就要人命了。”
陆景轻咬着她的耳朵,“游戏里有的规矩必须遵守,但有的规矩就没那么严格,后面你有经验了,慢慢会懂的。”
个多小时。
看着被破开的牢门,所有人都在蠢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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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但这一回,却没人再动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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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焦躁不安在缓缓淌,终于在一个玩家捺不住自己,蹑手蹑脚走到牢房门的时候,那个怪不知何时贴着天板,明黄目光将他瞬间捕捉,尾一甩,一击致命。
“狱长大人,到底要怎样才算是离开监狱?”
脚步声渐行渐远,牢房彻底安静了下来,似乎危险已经过去。
它像是刚从里爬来,上漉漉的,一步一个印,它一边走,后的尾便一边甩,连牢房的大门也被它破坏。
怪的动静太大,所有人蜷缩在床板上,不敢动一下,哪怕牢房门都开了,这时候也没人敢去。
吃过晚饭后,陆景牵着她去瞭望台看风景,这个位置可以将整个溪南监狱尽收底,也是这时候江沫才发现,监狱建造在海上,像是孤零零的一座荒岛,周围什么都没有。
“所以,晚上这一个小时,到底会发生什么?”
所谓的肢接,怕是应该叫接才对吧。
让她有些奇怪的是,怪在路过其他牢房前,都会停留片刻,仔细打量,可在路过她这里时,却像在躲什么,也不回地快速离开。
牢房的床正对大门,外面亮着灯,可以清楚看到走廊里的情形,一个大的影从牢房前经过,那是个形似恐龙的怪,全覆满蓝鳞片,有两只壮的和两只大的爪,后尾劲有力,张开的中长满锋利的牙齿,一双睛在夜里发黄橙橙的光。
原本她以为,这是个解密类逃生游戏,可如果监狱是在海上,他们就算了大门,又能去哪?靠游泳离开吗?
莫非是因为典狱长在这,它害怕了?
怪停在其中一间牢房前,它似乎正在辨别房里的人“听不听话”。
夜里九,江沫躺在自己牢房的床上,典狱长抱着她和她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