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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第四章 悲叹(2)(3/3)

“阿照,你去把鹤若找回来。这件事只有你能到。”

说话时他近乎没有眨,但他的手伸过铁壶,递给我一把东西。我定睛一看,他已将自己的胁差放在我膝盖旁,那上面用纽绳捆着一张地图。心领神会的我即刻动,他说只有我能到,我便压儿没让人跟来,而兄长也对外谎称是送我去伊豆客。只是寻回一个孩童,确实是毫不费力的事。

我最后带回来的,是名叫鹤若的孩颅。

鹤若是我父亲最小的儿,是父亲跟一个份平平的侧室所生的。这个侧室在生下孩后没多久就去世了,鹤若在八岁时也因为得了传染病被父亲送小田原城,不过除了父亲以外没人知这孩在哪。不幸的是一年以后我父亲也去世,鹤若的下落便成了永远的谜团,连父亲边的重臣也不得而知。我也确信这些服从于父亲的武士比我和兄长更想知谜底。

任谁也没想到,这位贵的大名公被送到了足柄郡的村庄里,由一对受命于组的夫妇照看。我下到足柄的村落时,只见到一个健康的少年站在田间。

“这位,不要再往前走了,田里的泥土会脏你的衣服的。”

穿着糙白布衣裳的少年对我说,从他的眉宇间,我隐约窥见些许自己儿时的模样。如此我便更笃定他就是我父亲的孩,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没有听从他的劝告,自顾自地走近他,见我是位年轻女,他没有表现任何戒备之心。如果一直长在城中,如他这般年纪的孩,估计早就陷手足相争的漩涡,日日活在心惊胆战之中。

当时的我其实并不知,事到如今自己为何还要全权服从于兄长。已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我,之后就要用袖中的胁差对准这孩

趁他没笑着对我说第二句话以前,我用刀穿了他的脖,来不及发呜咽的鹤若的鲜血到我脸上,他的白衣也被污染,血迹像斑驳的梅。随后为了向兄长复命,他的脑袋也被我砍下,最后留在田地间的只剩一。此时是怎样的景象徜徉在我脑中呢?是收获同等下场的一直幸,还是暴毙在屋中的父亲,抑或是在我耳边森笑着的兄长呢?

然而杀死鹤若的我仅能在梦中忏悔,因为没过多久,北条家的海上贸易又面临着严峻的问题。原先与我们有着密贸易关系的明国苦于东南沿海匪寇侵扰,遂在举国的岸实行对我国的海禁政策。之后虽有稍许放宽,但仅允许持有明国朝廷颁发的公文书的船队往返停靠。这珍贵的公文书如今被尾张斯波氏把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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