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霍榆直接愣住了,好像对这个答案很是疑惑,他拧起眉眨了好几下,表情不是很好看,随后摇,“不是,情况有些复杂,演戏需要。”
悦可不信,隔着电话只需要表演语气就行了,怎么连表情都要表演?对面又看不到,而且好多次了,她确定了霍榆就是喜那个女孩。
于是她不愿意再喜霍榆,她的人生已经很悲惨了,这是她唯一一件能控制的能让自己留有些骄傲的事,如果在喜一个人这件事都那么惨的话,那也太惨了。
可谁都可以,偏偏他喜的人是霍蔓。
悦家里的情况班上很多人知,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条件有所好转,有人无意间撞见悦和霍榆一起在商场,霍榆那时候已经读大学,看着比较成熟,于是关于悦的谣言开始散播,看不她的人借着这个谣言审判她,后来就发展成霸凌。
她觉得霍榆已经帮了她太多太多,所以不想太麻烦他,更何况霍榆自己也只是个学生,这件事能帮她什么?
直到她差疯了,霍榆带她去医院,悦苦笑了下,“或许也是好事呢?榆哥,我发现好像疯了之后反而能好好活着了?我疯了之后他们开始怕我了。”
霍榆看着诊断书久久无法平静,了解了她都经历了些什么之后他忍不住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向我求助?”
悦咬着:“榆哥我......我觉得你已经为我得够多了,而且你本来就不欠我什么......”
“不是的,我欠你。”霍榆呼,他怕悦以后还因为这样的原因遇到事不肯找他,于是红着告诉了悦他难以启齿的关于那个电话的事。
即便罪魁祸首是霍为,可是霍榆总是不由自主想着,如果自己当时没打那个电话,是不是苏海就能逃过一劫?是不是至少有一个人能逃过那个灾难?是不是至少有个家不会被毁灭?是不是悦后面一连串的痛苦都不会有?
悦愣住,有些无法接受。
当一个人经历了极致痛苦的事之后很难去理智地判断谁是无辜的谁是本原因,只会想着每个节的每个可能,在幻想中不停寻找灾难不发生的可能,怪罪着没让这个‘幸运可能’发生的每个人。
但她后来还是和霍榆和解了,因为她需要霍榆的帮助,因为霍榆对她很好,也因为他们是唯一的盟友,一个人划着仇恨的小船实在是太过沉重。
回想自己前半生的遭遇,她不知自己当时怎么过来的,只知觉好像每天心脏上都压着一块沉重的石让她难以呼,那块石自从知父亲死后就一直压在那,那不过气的觉一直持续到现在,或许会持续到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