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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止教育
俾斯曼先生大发好心地撤走了姜条,再回来时,床上多了柄ruan尺和一guan没见过的药膏。
他一手撑在她shen侧,面上带笑,用打shi的mao巾拭ca她的pigu,尤其重点关照被辣开hua的小juhua口。戈di屈辱地、像只小母娃似的曲折着tui,跟随着动作往上一ding一ding,jiaonen的gu沟在刻意加重的力气下饱受moca之苦,她不得已扯动膝盖,哼叫dao,
“爸爸……”
利亚姆的话犹在耳边,海因里希一ba掌chou到她pigu上,“我不是你爸。”
他拧开药瓶盖,“可别叫上瘾,我没有十六岁还niao床的女儿。”事实证明,不仅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一样, 这个羞耻的称呼此后被他多次提及。
但yan下,小猫咪的两只yan烧chu羞愤的烈火,他为她抹上药膏,用舒服的清凉gan安抚了她。
“骂我?”
“没有……”戈di扭动着pigu,不自觉发chu舒服的哼叫,她希望给pigu和juhua口也来一点,毕竟中间早已不那么zhong。
“pigu疼,先生……”
他“嗯”一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却没有挪动位置,手指灵巧地游走在hualei上,一层层剥开nenrou,悠闲地钻进hua芯里。小hua朵很快shirun,huaye吐chu来,跟ru白se的药膏混在一起,她慢慢gan到不对劲,清凉gan逐渐被火热取代,继而是难以忍受的yang,就像千万只蚂蚁同时爬上来,而他的手早已离开了她。
“嗯……”少女jin张地在床上扭转着shenti,一shen透白的pi肤迅速染上绯红se,灼yang一浪高过一浪,她嘴角轻溢,chu口的嗓音无比jiao媚。
“嗯~~难受……”
“嗯,还会继续难受。”
她这下再傻也知dao药膏有问题了。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看她低yin、扭动,最后蹬tui、chou泣、挣扎。
“好难受、嗯~”她开始迷luan地摇tou,“yang先生、yang!”再看下边早已shi漉漉一片,滴滴答答地跟niaoniao一样,在床单上画下地图。
不是说药效非常轻微吗?俾斯曼先生的脸上染上一丝担忧,心想自己是不是用的有点太多了。
他用手指刮走被yin水冲刷的不像话的一团膏药,推高她的xiong衣涂抹在红豆豆上,而后或轻或重的rounie着,rutou迅速立起来,yingting着迎合手指的碾压。
“进来、进来!”她哭着说。
“进哪?”他轻笑,手掌往下探,随意地在洪水泛滥的xuefeng摸了把,将zhi水涂抹在fei凸的xue包上,上面一genmao都没有,jiaonen的像朵棉hua糖,又白又粉,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求你进来——”下ti的空虚就像毒瘾发作,大张大合地呼xi着,越蠕动越渴,越渴越滴chu水。
一gen手指刚探入dong口便遭遇yinrou绞杀。
“啊~~”她高高抬起pigu。手指缓缓choucha,带chu少女细碎空虚的颤动,她仰着tou,靠背bumo挲床单聊以缓解。
“快一点、嗯快一点!”
“没礼貌。”
指肚温吞地向各个方向刮蹭,搅chuyin腻的水声。然而手下的shenti完全不满足,两只膝盖窝躁动不安地蹬着,油亮的珍珠破土而chu,又ying又tang,泛着晶莹的水光。他偏偏不碰,让它自生自灭。
“快一点、cha进来!嗯~”
“求您给我,cha进来——”
“摸摸那!嗯求您rou一rou我的yindi……”
她是沙漠的旅人,为讨一口水说chu一箩筐下liu的话。
下一次应该提前架好录像机,zuo成影像带在家里循环播放。
中指噗嗤地快速chou送起来,时不时地撩拨一下yindi已经算是赏赐。
xuerou狠狠咬住手指唯恐它离开,挤地通dao寸步难行,它的主人发chuyu求不满地喟叹,下一秒指尖猛的戳进hua心,他的掌心向上,指尖撬起,里边的nenrou在极速收缩。
“嗯、嗯—-—!”要到了!她chuan着气,神se迷离,shenti剧烈地浮动着,贪婪地gan受kua间攀升的电liu,只等待品尝禁果。
一切戛然而止,手指chou离,换冰凉的ruan尺贴上来,啪地将小珍珠chou倒。
“啊!”
戈di尖叫着合tui,随即被缠jin的丝带狠狠拉回去,惊魂未定的睁大yan,严重yuse不减。
他坐到她旁侧,用一个枕tou将pigu垫高,手臂横在她膝关节chu1下压,pi拍整个的覆盖到pigu沟上,就这水声轻拍。
“十一下。”
她惊恐摇tou,“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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