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咱们只有一个结局，不的有什么意义啊，反正我又不会有老了去回忆的机会。”

黎月楼听笑了，他默默握住了宁雁织侧的手，等到她奇怪地望过来时，解释：“天有些黑，我看不清前面的路。你领一领我吧。”

虽然不懂他一个修士，耳聪目明得堪称现实世界的超人，为什么还看不清夕下的山路。但宁雁织好心地没有多问，只是带着他默默走上了飞星峰的山路。

“他喜你。”忽然，储袋里的零十分不看场合地开了。

宁雁织偏看向黎月楼，在意识到他听不到零的声音后才悄悄松了气：“我知，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与其关心我们之间的八卦，倒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找到杀死主神的办法。毕竟你不是说过，想要看到主神消亡的那一天吗？”

想要看到主神彻底消亡，这是宁雁织问及对方为何要帮自己的时候，零给的回答。

“我本来也对你们之间的情没有兴趣，只是看你们就要死了，要是不戳破这层窗纸，你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零继续问。

宁雁织暗暗翻了个白：“谈没有结果的恋才会让我后悔，等解决了主神，我有的是时间跟黎月楼谈情说。”

“原来你是这样的观，可明明有些人类即便是在世界即将奔溃的时候，都想要得到一个或者不的回答啊。”零的声音里奇地带上一丝困惑。

只有在这个时候，宁雁织才会觉得他有像个人了。

但宁雁织的回答依旧刻薄：“这就是人类的复杂了，你一个系统当然不会理解。”

零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似乎有些苦恼地问：“你是怎么知……”

“怎么知你是系统？大约是因为，我看过的小说太多了吧。”而且“零”这一听就不正常的名字，简直就是为系统量定的呀！

更不必说这家伙开闭“人类”、“人类”的了。

“所以，我真的很不像人类吗？我以为我已经懂一些人的情了。”零的声音带着迷茫。

零是主神创造的第一个系统，但主神吞噬了自己的世界破碎后留下的能量，祂很快意识到这些能量并不足以支撑祂继续活下去。

为此祂暗暗袭击了一个新生的小世界，并将其吞噬。

这支撑着祂渡过了最为艰难的一段时间，也是在那段日里尝到了甜的主神将狩猎的对象变作了其他的小世界。

零是祂从人类的小说里得到的灵，也是祂尝试着创造的第一个系统。

未免系统错，祂为零赋予了其余所有系统都没有的大的能力，甚至给了零学习和思考的功能。也是因为这些，在主神手下的系统和攻略者越来越多后，祂觉得自己不该面于人前，就建立了“乐园”和理组，并将祂最为信任的零安排成了组长。

“自我之后，主神创造的系统就是彻彻底底的机，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会思考的存在了。连同理组的理者，都是祂从人类里心挑选来的。”零说。

宁雁织觉得在零略过的那段系统生涯里，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这样定地背叛了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