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边，也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他和故事里那个学长，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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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在她边，只会加剧她的痛苦。你自己难没有发现吗？”

“说了……他……算了，我不想说他的事情。慕云，是成全，是放手，不是占有。你问问你自己，如果恢复记忆，你觉得她会愿意跟你在一起吗？”

“我想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你自己考虑考虑吧。”话落，白站起离去。

“一直反复。后来她说要回国，我让她去了你最不可能去的H市，她却偏偏遇到了你，还和你结婚了。我猜想……是因为那半年，你给她的影响太大了，所以她才会下意识地想依赖你，亲近你。可能在她的潜意识里，也只想记住那些甜的回忆，而不是那些痛苦的事情。”

“再后来呢？”慕云的心一阵疼痛，两个月前重逢时她明明那么快乐，他还以为她只是简单的失忆，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好，现在才知，她和他一样，每日每夜都活在痛苦之中。

是不间断地回想起过去的事情，无数次濒临神崩溃……我也只好不间断地找人给她继续眠……”

他的意识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女孩对他说，“如果这就是你的……那我宁愿从来都没被你上。慕云，算我求你，等你真正懂了什么是，再来跟我说我，好吗？”

他又想起了那个学长的故事，他和故事里的学长多像啊，故事里的女主说，“你本就不懂什么是。”

“你也知的……当年医生说，她这辈可能都不能再怀了，就算运气好怀了，在生产时也可能面临大血的困境，可能难产，总之只会是九死一生……怀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如果她再一次产手术，可能她就彻底失去一个母亲的权利了。所以我想带她走，七哥会给她找最好的医生，尽快调理照顾好她的。”

“这些事情，你和傅于归也说过？”慕云默了默，问。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

桌上的咖啡一都没动过，早已一寸一寸凉下去，就像他的心一样。

错了，他真的错了……

错的彻彻尾……

是成全，是放手，不是占有……

“在国外那三年，后来她的状况实际上已经好很多了，就算想起一些零碎的回忆，也不会很激动……可是她回国以后，那状况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