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释然的脸吻了过来,那只同样生着茧的左手有条不紊地着我的房。我也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最后搂上她的后颈,引着她把我压倒在榻榻米上。
这件袴
她没解掉我的绯袴,下她正将裙裾撩起一半,打算把手伸向我的间。可不知为何她又改变了主意,她用中指指腹贴上我的小腹并向下去,在戳到私时突然用力了下去。
啊
这样不好吗?
她隔着绯袴搓起我的,我不由得起来,但我又摇起,接着再度与她接吻。我将的伸她中相互缠绕,她的指也在我的打转。
衣服会被脏吧这已不是我如今要考虑的事了。阿照的手指在四周缓慢摸索,直至赤红的布料在的纠缠下粘在我上。正中的细已在布料上凸显来,被裙遮盖着,一直立着的便不明显了。她用两指夹起及布料的一角,绯袴的布料是有些的,至少比人的肤要糙些。但越是这样糙的抚越能给柔的猛烈刺激,细小又的被布料反复搓,整个都被抚到麻痹,下的浆源源不断地渗着,我也把双分得更大了。可阿照还是能令绯袴服服帖帖地粘在我上,又顺着最的那条沟壑往下方探去。
你倒是没什么变化。
绯袴的前摆被浸了一大片,先前我上穿着略微宽松的千早,所以反倒是下穿着的绯袴没淋到多少雨,只是现今却被我里的浸透了。
这不都是你的责任吗
我咽下了忽忽低的,努力从中挤一句话回应她。隔着布料,阿照又在摁着我的,私密之仿佛在反复开合着,只等待被她的手指直接侵。
是在说你的样不是那副样
她霎时间语无次了,而我原以为她是在调侃我如此涨的模样。同最为在意的人合时,我哪里还能控制自己的望,必然是只想将自己靡的完全展现给她看了。
你一直住在哪里?是在那须氏的领国吗?
她的手仍在上前后搓动,步调慢了下来,由此我也能吐些平常的话语来。
看来,你知的事比我想象中的多。
因为我清楚你本不是普通人。
她突然并拢两指,朝沟壑压了下去,我的小将布料了起来,也透过绯袴沾上她的指尖。
是在播州的姬路离这里不远
烈的刺激使我眯起双,角也淌兴奋的泪滴来。
据说那是个好地方,只有那地方才得上你。
过了充足的前戏,阿照终于扯下了挂在我腰间的凌绯袴。没有布料的阻碍,她再抚上我的时,那黏的声也取代了一直以来徘徊在耳侧的雨落声。
那就与我一起走吧。
我支支吾吾地讲着,像是要反驳我一样,阿照把手指了甬中,但她并未再向内刺去,而是用指甲盖蹭着我的。